禁不住在意,连包扎也生怕弄疼了她。 秦霄的动作很轻,整个过程,阿珺没有遭太多罪。 只是结束时,街道上的夜鼓已轰隆作响。 “外头是宵禁了吗?” 街面已是一片昏暗,阿珺抬眼朝外望了下,从杌子上起身,怯怯地看着身侧正收拾纱布的秦霄,娇滴滴问他道,“怎么办驸马?我好像回不去了?” 楚楚可怜的神光,小手试探性地扯了扯他的衣角。 桐油灯摇曳着几许朦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