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珺半倚在翠竹禅椅上,正把玩着新得来的佛珠。 闻言,她眼皮也未抬一下,只冷冷笑了声,散漫道,“一个婢女而已,没得定远侯府谋划,你当她真敢骑到皇家头上?” “怕又是江舒萍那起子老寡妇在后头撺掇……” “走罢,备些礼物,同那婢女一并捎回去。” 打了个哈欠,阿珺极不情愿地起身。 三伏天的烈日,走不到一炷香的工夫,便染了一身臭汗。 至外头时,映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