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。

在这个梦境中，柳青向林启贤表示，他既是土地神，也是城隍，还是更多千千万万的生灵，但那些只不过是他的化身之一。

现在出现在林启贤面前的，才是他的本体。

他的本体名号为高上神霄玉清真王长生大帝统天元圣天尊，简称长生大帝。

——本来想给自己上一个后土大帝的尊号，这样能和土地、城隍的体系搭配得起来，只是想到了性别的问题，还是觉得有些膈应。

所以就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