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田尔耕飞奔而去的背影,魏忠贤错愕的表情慢慢收敛平静了下来。摸摸手边的黄缎卷轴,魏忠贤发出一声沉重的叹息。 若是陛下未去,田尔耕焉敢如此无理。 就像现在,只与杂家消磨了这小半刻时光,田尔耕多半已觉得,欠杂家的人情已还,杂家还该感激涕零才是。 可杂家的人情就这么廉价,这么容易还? 田尔耕他大概还不知道吧,崇祯陛下可也是杂家看着长大的。 魏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