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最清楚！”葛白说，“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，我才知道，那封匿名举报信是从苏格兰场出来的，除了你，还能有谁？”

杜永孝见对方不接烟，就把香烟咬到自己嘴上，掏出火机，啪，点着抽了一口，这才回答葛白道：“没错，那封举报信是我写的。”

“原来真的是你？”葛白大怒，指着杜永孝鼻子：“我把你当朋友，你把我当什么了，竟然举报我？吃里扒外家伙！”

“朋友？讲真，你真的把我当朋友过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