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终是什么…… 她心头纷乱如麻,却又隐约清楚那是什么。 但在此时,她不敢去触及。 只恐自己一个不忍,就会百般不忍。 她纹丝不动的坐着,放在榻上的右手初时忍不住动了下手指,就在她克制下攥成了拳,那个“心”似是从昨夜起就一笔一划沁入了血液,五指一攥那血就从指尖攒入,攒得她掌心灼骨,也灼着她的不忍。 银针嗒嗒嗒走着,仿佛在心上刻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