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心思,叫我凭白愧疚多日,世子躲在暗处,看的可高兴?” 若非是那只他送于她的信鸽,她还没法这么快找到他。 “若你不愧疚,又怎么能记得我。”宁无言并不生气,见她气的脸庞通红,叹息一声,端起酒壶替她重新斟满一杯酒,容色认真,漆黑的瞳仁犹如墨玉,“苏皖,我喜欢你。” 苏皖的心口剧烈的颤了一下,愕然的瞪大眼睛,片刻后,她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羽颤动了两下,“谢谢。” 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