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芙蓉现在的心理从某些方面来说,已经有些心理扭曲了,她想到自己肚子里的这个孽种,再联想到别人的时候,就会用最不好的一面去描绘别人。 正如此刻。 “不会啊,我相公可厉害了。”白嫣蹲在那里继续给花花草草松土,顺便还揪出一只好大的蚯蚓。 “你知道吗?这个蚯蚓呀,是公的母的一体的。”白嫣眼睛亮亮的拎着一只扭动的蚯蚓在安芙蓉的面前晃。 安芙蓉被恶心的不行,但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