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承衍嘴上应着,但是手仍旧将兔子给拖了过来。 他知晓兔子不会只发一次病,但是不能次次去泡冰潭,让她吃药。这几日他找了一本书,学了一点针灸,而白嫣对这些一无所知。 见针那么细长,白嫣快要哭出来了,眼眶发红,身子也抖得跟筛子一样。 “别怕。”姜承衍将人揽到怀里,半抱着,另一只手在她的胳膊上施针。 白嫣从始至终闭着眼睛,因为对针灸的恐惧反而将她身体的燥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