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琴悦诗的真情劝说,荆正武张了张嘴巴,似乎就要答应下来。 但他最终只是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,长叹一声:“你们都一样,你们都不了解我父亲,根本不了解‘黑荆棘’……” 琴悦诗身体一滞,颓丧说道:“你还是决定要走吗?” “是的,而且再不走就来不及了。”荆正武推开琴悦诗,将她垂到脸颊旁的秀发拨到耳后,说道:“在早上听到兄长获得永久席位的消息时,我就必然要离开,现在才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