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他要落得如此下场? 乐语将死人头放回去,拼好脖子,敛下那双含冤绝望的眼睛,整理尸体的仪容。 就在这种时候,乐语心里忽然升起一个玩笑般的残忍念头:或许,他现在做的事,不仅前无古人,还是后无来者。 因为,他在整理自己的遗容。 ‘整理自己的遗容’,这显然是一个悖论。 能整理遗容的,就说明你不是尸体;你是尸体,就说明你无法整理遗容。 如果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