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。

“哦，没看。”

话音刚落，坐在前面的另一个同学惊异的看了过来，恰好对上了钟藜的视线。

是个女生。

之前钟藜的眼睛一片死寂，如同没有灵魂的傀儡行走在世间，没有任何起伏。

而现在，却如同剔透的冰晶一般，耀眼、寒冷且致命。

萧遥拍了拍那个女生的肩膀，“看，我就跟你说小哑巴会说话了吧，你还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