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皱起眉,举高手,好让更多的蜡油滚滚而落。连绵的刺痛以绝对不正常的方式降临到了他的身上,半分钟后,蜡油的温度已经超越了它原本的极限,落在盲者那因书写过多而变得异常粗糙的皮肤上,甚至也能泛起青烟,嘶嘶作响。 阿里曼的眉头愈发紧皱。 他站起身来,走向自己的窗边。此时正值芬里斯一年中最为寒冷的时刻,每到这个时候,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死在绵连多日的暴雪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