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她现在悲伤的模样美得惊人,我也得抽空再去回味,现在不是欣赏她罕见人性的时候。 我说服了自己,然后制服了她。她过了一会才意识到真相,于是眼睛里的悲伤立刻消失了。 我得告诉你,起初我只断了一根肋骨。 我看向大门,在黑暗与光明的交界处站着一个男人,穿着笔挺的军官制服,军帽不歪不斜,正的令人心慌,其下一双冰蓝色的眼睛正凝视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