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但这可不一样,老朋友,这已经超越了我能容忍的极限.你还记得荷鲁斯·卢佩卡尔吗?” “我记得。” “那么想必你也记得他在和你战斗时所表露出的迷惑式行为?” “我没有和他战斗过。”卡里尔冷冷地说。“荷鲁斯·卢佩卡尔从来就不是我的敌人,他是我儿子的兄弟。” “随便你怎么说好了,你我都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见解,我也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