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一定会有这种发展。 就像是某次起义,欧尔还记得,最开始的那时候,那个人只是说他们要去牢狱里救两个人,结果,当欧尔回过神来的时候,他们已经把当地最大的那个奴隶主给吊在了城门口。 欧尔当时问他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那个人则轻描淡写地说:“我们只是做了些我们应该做的事。” 是啊,就是这种口气.这种不带骄傲的,理所应当的口气,真是令人厌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