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显然做起来很艰难,头领为此撇开目光,脸皮绷得抽搐了下。 被水壶勾起的渴望令他不自觉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,然后便被撕裂的抽痛弄得哆嗦了下,抿了抿嘴巴,嘴里多了一块被舔下来的干皮,嘴唇持续的痛让他明白早就干裂的嘴唇现在伤上加伤。 突然,一道啼哭声撕裂沉默麻木的气氛。 所有在干活的人都停下了手,转头看向坐在地上崩溃哭泣的女人。 头领心知不好,动了动嘴唇,这一刻嘴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