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再次陷入安静。 副教练怀着满腔复杂心思下了直升机来到这里,可真到了这里又发现不知道说些什么。 他走到沙发处坐下,双手交叠抵着额头,视线所及就是苏牧野和李宏轩他们躺着的床位,可眼里没有任何焦距。 喉咙里像是被干草堵塞,又干又刺的连呼吸都感到艰涩。 虽说来时就已做好了会有牺牲的准备,可真正面对时候永远和假设不同。 忽的,副教练想起昨晚伽萤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