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袋里的瓷瓶一直在躁动,估计又在找孩子了。 砚灵兮隔着布袋拍了一下,瓷瓶顿时安静多了。 照旧是捐了一部分出去,砚灵兮活动了一下手腕,有点不舒服。 “怎么了?”莫玄淮问。 砚灵兮说:“好像扭了一下。” 莫玄淮皱眉:“怎么不早说?” “不疼啊。”砚灵兮说,真要比喻的话就是用指甲挠了一下的程度。 莫玄淮把车停下,握住砚灵兮的手:“这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