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这样,不能,班翰学,你不能这样”翁蕊蕊往前倾身,想拉班翰学的手。 班翰学躲开她的手。 翁蕊蕊动作一僵,心脏传来不可名状的痛苦。 “我不知道我以为是他们嫌弃我”翁蕊蕊满脸是泪,可怜地说。 班翰学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,他疲倦地说“但凡你动手的对象是我,我都不会这么生气。” 班翰学心里很愧疚,因为他的原因,让父女遭受了这等无妄之灾,幸好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