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直接从床上翻滚了下去,摔得尾椎骨发疼也顾不上,浑身发抖地地盯着床上的纸人。 芳姨呢?芳姨呢?!怎么会是纸人?! 纸人慢慢地坐了起来,画出来的眼睛死死盯着猴叔,血一样的嘴唇咧了一下。 “啊啊啊啊!”猴叔崩溃地推开门跑了出去。 满院子的纸人齐刷刷地扭头,如出一辙的眼睛全都盯着猴叔。 纸人! 全都是纸人! 又是纸人! 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