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站在这。 “那、那砚大师,你想怎么处置他?”许静蓉说,“看在他没有造成实质性伤害的份上,能不能饶他一命?他真的,罪不至死。” 小文的手微微一颤,他睁开眼睛,看着许静蓉问道:“你为什么帮我?” 许静蓉叹息一声:“孩子,我之前说了很多话,伤了你的心,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,你是个好孩子,是那些抛下你的人的错,不是你,你不能用他们的错误来惩罚自己。” 像是最后一根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