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空大叫一声连连后退,却是脑门之上又挨了一记,这一记更狠,饶是以释空和尚的本事,也觉着自己的头骨要被打裂了,那头顶上的鲜血便如盆泼一般,哗哗地往下涌,不过片刻,释空和尚的杏黄僧袍便被全数打湿,整个人如同一个血人一般! “你……” 释空踉跄着退后几步,忍着脑袋上的一阵阵剧痛,抬手抹了一把脸,将眼上的鲜血抹开,却是见着一个小小的丫头立在自己面前,这丫头他认得,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