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忙伸手去拉了她的手,紧紧不放, “师姐,这么多年……你……你过的好吗?” 苗师傅闻言嘴角扯出一抹苦笑, “甚么好不好的,不过就是……捱日子罢了……” “师姐……你……受苦了!” “我……我受甚么苦,这都是我的命……” 二人在这屋子里窃窃私语,却是有凳子不坐,只立在那里,两具身子就隔了一拳头的距离,就那么你看我眼,我看你眼,似是能站到天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