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南京也未必就是无事可做,这做官的人挑地儿,那作奸犯科的人难道还挑地儿么,总归父亲若是想为国为民做些实事,也不必拘在何处的!” 这样浅显的道理武弘文自然是明白的。 这世上的事都是这样的,你瞧那死命往那牛角尖里钻的人,旁人怎么劝也劝不回头的,你当他是真不明白这道理么,他只怕比旁观者都还要明白几分,只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,才如同魔怔了一般进去便出不来了! 武弘文自接着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