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满山端屋一盆水,先用皂胰子洗脸洗脖子,抠抠手指盖,再借着那皂胰子水洗脚。 天天晚上洗,干净。 至少比炕上那几位干净。 但是他属于被迫的,和小豆成亲这段日子被管出来了。 看到大姐夫仍在抓耳挠腮,满山问“姐夫,非得起个酒名吗?” 朱兴德扭头看向他,不答反问“你想啊,人家问你卖啥酒,你说我卖酒。是,卖啥酒啊?就酒。” 满意略一琢磨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