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无人烟的羊肠小道上,只有一辆骡车在前行。 朱兴昌脑袋上的伤口绑的严严实实。 他才眯瞪一会儿,再一抬头,三弟就将车赶错方向。 “你走岔道啦!” 朱家大房这几个坑货,只有朱兴昌小时候随他爷、随他亲叔来过几回县城,剩下的全没出过远门,最远就是到镇上。 还真不是他们故意闭塞。 对于大多数的庄稼户来讲,没事儿去县里干啥呀。来回不方便没个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