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一个女人开始磨牙,咯吱咯吱,咯吱咯吱咯吱。 白大迷糊歪在一边的椅子上,白大迷糊也处在迷糊之中。 白银花默默地坐在一边,不时将灵前清油灯的捻子挑上几下,然后又坐回到凳子上,还是一言不发,郑小茶就这样去了,这让白银花感觉到了一阵无限的空虚,她突然觉得她活在这白家沟已没有了什么意义,她现在明白了,她其实是为郑小茶而活着的,她不过是郑小茶的影子,是郑小茶的化身,她时时处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