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失恋或者刚离婚的人，不管怎么掩饰，都会有一种颓丧的气质，没同情心的人，会觉得这种人看着就让人讨厌，不舒服。

有同情心的人，看了会觉得心疼。

就像此时的徐同道，他眯眼看着面前精心打扮过的夏芸，以他的眼力，他多少看出几分她今晚的反常。

情绪上的反常。

虽然她此时脸上也挤着笑容。

但那笑容太生硬了，仿佛失去光芒的眸子……让他直觉她此时的情绪很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