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人一会儿要去店门外烤烤串,一会儿又跑回厨房来做羊肉汤,这么干,一天两天,甚至一周两周,他能坚持,但长期这么下去,他觉得自己会疯。 太累了! 整个人就像上了发条似的,转个不停。 他觉得该尽快把表哥葛良华的烧烤手艺培训出来,那样的话,就能把烧烤的活都交给葛良华,而他自己则能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