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了个喷嚏,揉了揉鼻子。宋遇目光一凝,紧张道“是不是着凉了?”他感受着室内的暖气,已经很充足,不适合再调高。 “我没事。”孟渐晚摆了摆手,没觉得身体有哪儿不舒服,她忽然想到什么,一边剔着烤羊排上的肉,一边笑说,“说不定是孟维夏在背后骂我。” 宋遇松口气,接替了她手上的活儿,帮她把一根羊排上的肉完整剔下来。 孟渐晚以手托腮,看着男人用餐刀把烤羊排切成小块,放进碟子里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