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,可他眼下说得无比认真。 孟渐晚眯了眯眼,侧目看去,男人躺在床上,两只手臂交叠着在一起枕在脑后,望着天花板一边畅想一边说给她听,让她不知不觉就跟着他说的去想象画面。 他睡衣的领口斜向一边,露出一片莹白如玉的肌肤,锁骨上暗黑色的文身分外惹眼,周围泛红的痕迹已经褪得干干净净,字迹清晰,抹不掉也擦不去,代表着永恒。 孟渐晚敛了敛眼眸,踢了他一下“滚去沙发上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