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举起手里的空酒瓶,瓶口抵着宋遇的胸口点了点,意思是我为什么这么对你,你心里有数。 两者能一样吗?别人抱她是兄弟间的互动,他们没那些旖旎心思,宋遇就是一衣冠楚楚的禽兽! 宋遇还不知道自己被打上了“禽兽”的标签,抬手看了一眼腕表,时针已经拨过了十一点,正经道“时间不早了,你不回去?” 他收回之前那句话,她没喝醉,一点都没醉,还是那个能打死一头牛的孟渐晚。不过,再喝下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