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元稹喝了口茶,书是有点看不进去了,但还是神情自然,捏着书页角摩擦,慢慢道:“可别告诉娘了,她没个心眼,这些年捏着手里几百两银子都的挥霍差不多,嗓门大憋不住话虚荣心又大,又容易被人撺掇,有些事情拿给我那头驴子知道,都被让她知道。” 杨宝黛抬头笑她,天底下敢这样说自己亲娘也就他了!忽然想起什么,手指一顿,笑盈盈问他:“我看你心疼那头驴子的很,每日早晚给它顺毛,三天两头给它换干净草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