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着我,她孤独一人,我也是孤独一人,我看了看自己,又看了看黑夜里那唯一的伴侣,更联想到现在自己的处境,现在的我何尝不是这样孤寂,除了我的父母,没有人愿意倾听我的心声,没有人愿意和我聊天,没有人愿意,没有人愿意…… 自住院以来,每当深夜以后,只要苏醒,就再也无法安心。于是,这黑夜里的医院的恐怖的氛围越来越使我胡思乱想,我总是觉得夜里的我才是真正的我,懦弱,胆怯且极度恐慌,虽然嘴上总是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