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意被哄好了。 那些缠绕在心底的愧疚和别扭在他的安抚下逐渐消散。 指腹轻轻压在少年因醉酒而发红的眼尾,南意弯身,细致轻柔地亲吻他的眉眼。 “狗东西,只有喝醉酒才听话。” 宁知许听到了,黑眸澄澈,眸底淬着光,水波在里面荡漾:“平时也听。” 他说的很认真,吐字清晰缓慢。 唔。 貌似是这样的。 他平时的确足够宠爱纵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