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我们那边有药,你这伤不会落下病根。”季云说道。 “太谢谢你们了……真的……我……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……”钟定伟有些语无伦次道,往前走了几步,他才接着道,“其实我都以为自己死定了,就是有那么一点不太甘心,我那小儿子送到荷兰去读书,有个一两年没见了,就是想再见一见他。” “荷兰读书不便宜吧?”季云笑着问道。 “荷兰那边有专门给我们国人孩子做寄养的家庭,确实不便宜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