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大人至少在陛下面前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” 都指挥使走近了些,挨着青年坐下,问道:“那南乡呢?” “区区一个小县城,不足挂齿。” 都指挥使冷笑一声:“秦环,你一个读圣贤书的儒生,竟敢如此狂妄?” 青年摇了摇头,将几张宣纸整齐地铺在地上:“我不过是建议大人走最稳妥的那条路,至于其他,尚且不在我的考虑之内。” “那你认为我该选什么路?”都指挥使又凑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