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这个消息的桑蓝异常兴奋,他每晚都抱着我,耳朵紧紧的贴在我的腹部。 桑蓝很开心,因为这意味着他就要当父亲了。 可我却无数次想要流掉它。 我厌恶着这个流着我一半骨血的孩子,厌恶着这里的一切。 可笑的是,我也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被准许出门。 在我没来到这里以前,我可以随意的出门,随意的享受自由。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连出门都变成了一种赏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