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镜听着听着,目光就不由自主地移到了侃侃而谈的外甥女身上,眼底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欣慰和欣赏。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蔡鹤白会动了收学生的心思。 可听着听着,一想到如今的处境,他的欣慰又变为担忧。 有之在己,知之在人。 “那你说说你父亲的意愿。” “这个嘛,要我说,其实也不是最重要的。”周越欢故意卖了个弯。 舅父果然上钩了,“那什么更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