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云慎,我还能是谁?” 他说着,松开了施隶,伸手触向刘氏。 施隶跌倒在地,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。 他趴在地上,不停的咳嗽着。 刘氏惨白着脸颊,倒退一步。 她捂着心口,一股钻心蚀骨的疼痛,犹如浪潮般,朝着他侵袭而来。 噗的一声,一口鲜血从她嘴里喷涌而出。 云慎眼底满是惊恐,歇斯底里的喊道:“母亲……” 他连忙朝着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