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这几人会看不出。 吊桥已放至将近一半,好几个身手敏捷的人,也不知是谁的手下,已争相攀上桥身,等待落下的那一刻最先冲到对岸。若不是护城河太宽,游过来的风险要比过桥大得多,此时的河中怕不是下饺子一般热闹。 “小贝,别乱来,”顾元铠赶在她做出动作前,急急道,“这水很深,又冰又冷,源自外面的大河,且汇聚高山冰雪融化的溪水,表面看似平静,底下的暗流却是汹涌得很,你伤那么重,定受不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