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往书院气氛变得越发古怪,其中原因并非结伴同行的周寂和余帘,而是站在院中草甸散发着凌冽剑意的陌生男子。 四周围拢的学员看到周寂和余帘的到来,连忙左右散开,与那位陌生男子对峙的教习曹知风看到两人,双手交叠,恭敬行礼。 “见过两位先生。” 余帘在旧书楼描楷二十年就是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