梯一侧,悬笔随风轻摆,砚台墨迹未干。 “唔看来是我来晚一步。” 周寂低头看着宣纸上透出的残存笔力,他早在魂穿盗圣时期就极擅书法,这一点甚至连只懂得死读书的那个秀才都自叹不如。 即便宣纸洁净如雪,没有丝毫墨痕,他仍能感知到对方这一手簪花小楷灵动娟秀,又有一种向死而活的生机。 此行既是要与夫子交友,贸然闯入就不免有些过于失仪。 更何况周寂可没信心对上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