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寒蝉鸣叫,周寂微微一笑,抬步迈入了楼内。 楼外的夜空如往常般晴朗乌云,却又因为少了一轮明月而变得迅速昏暗,一道道烛光在楼内亮起,楼内空无一人,只有一张桌案摆放在楼梯一侧,悬笔随风轻摆,砚台墨迹未干。 “唔看来是我来晚一步。” 周寂低头看着宣纸上透出的残存笔力,他早在魂穿盗圣时期就极擅书法,这一点甚至连只懂得死读书的那个秀才都自叹不如。 即便宣纸洁净如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