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疼,揪心的疼。 吃饭的时候,钟晓芹时不时瞟向西竹,几度欲言又止,像是不知要说些什么。 昨天晚上的梦她都记不得了,就连刚醒来时的悲悯也随着打开的水龙头被冲得无影无踪,西竹放下牛奶,有些不耐的抬头看向钟晓芹,没好气道“我脸上长花了吗?有什么话就直说。” 钟晓芹讪讪一笑,顶着两个略有浮肿的眼袋,摩挲着玻璃杯道“小西竹~,孩子的事儿我还是想去顾佳那儿,当面听听她的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