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偌大一个院子,竟感觉空落落的。 就连往日喜欢翻读的诗集也都没有性子看下去了。 幽幽一声轻叹,回想到刚刚周寂态度的转变,也不知是何原因,竟让人感觉到一丝疏远。 范若若回想这一个月来的种种变故,时喜时嗔,从哥哥来京都到与礼部尚书之子当街对峙,再到扬名诗会,设计醉仙居,这般精彩的经历她以前从未想过。 书案前,两张宣纸并排而立,一张登高另一张临江仙,她都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