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律师,你听我说啊,是这样的,段靳成呢,他还是个高中生,我们体恤他还是个学生,给他做的都是轻便的工作,这每个人在这里产生的价值不一样,他拿到的工资就是不一样的。” “我做的是和大家一样的工作。”段靳成不服。 陈玉川安抚似的轻拍了下段靳成的肩膀,然后笑着看向方主管。 “方主管,你就说,他入职的时候,薪资怎么谈的?如果当初说好了学生工资比普通员工低一半,那现在你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