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箫声是白兄演奏的?”宇文轩略表惊讶,又关切道:“我看这吊床做得很粗糙,躺着应该不太舒服吧?” “我早就习惯了,不像你们这些贵族,细皮嫩肉的。”俞珂扎起发辫,站起来把佩剑别在腰上,回道:“宇文公子,不会觉得自己对我略表关心,我就会放松警惕吧?我劝你最好收起这些念头,就算是十个你站在我面前,我也有信心全都打趴下。” 宇文轩露出了颇为勉强的尴尬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