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冷的镣铐再度锁在他身上,只是这次跟以往任何一次锒铛入狱都不一样——若说从前投身入牢完全是被迫,那么这回白凤就是满怀着希望暂且栖身。 面前的审问官例行做着拷问,他不停打哈欠,因为相同的问题已经问过无数遍,得到的回答丝毫没能再度勾起他的兴致。 “尉迟大人,依你看,这刺客案可算能结案陈词了?”审问官的鼻孔像黄牛的鼻孔一样,黑洞洞的,又宽又大,他习惯性地